浪之水的遍地火爆是赵国栋心中底气十足的原因之一
虽然他也料到今年恐怕会是沧浪之水上台阶的一年,但是他还是没有想到沧浪之水的发展速度如此惊人,尤其是赵德山在湖南和湖北以及贵州这边的市场开拓如此顺利,这固然与沧浪之水在央视以及其他省级电视台砸钱有很大关系,但也与赵德山的刻意努力经营有很大关系。
不过赵国栋和赵长川都清楚这已经是沧浪县这个水源基地能够辐射的极限了,周邻省份都已经被纳入了沧浪县这个基地的输送范围,而日产八十五万瓶也接近达到了目前水源地灌装车间能够支撑的极限,再要扩大那就必须要重新上生产线,而且对取水处也要进一步进行规划和调整。
如果在不考虑运输成本的情况下,赵国栋和赵长川都一致认为日产两百万瓶大概也就是水源地的极限,但是这只是一个理论上的数据,事实上赵国栋和赵长川都不认为这里值得再大规模的上生产线,当然适当提升产量仍然有潜力可挖。
与其这样还不如在江西或者安徽选择合适地方开辟新的水源地主攻华东市场,在陕西或者山西寻找水源地主攻西北市场,而公司已经派出了技术力量开始在吉林长白山一带寻找合适的水源地,准备作为东北乃至华北和京津地区的市场水源地,在赵国栋后世记忆中,长白山地区的矿泉水算得上是全中国数得上的好水,而且分布广,水源充足,绝对值得投资。
按照目前沧浪之水的发展境况,在本年度旺季结束时,沧浪之水的纯利润至少要达到八千万左右,无论是应对宾州方面的建设,还是新拓水源地的基地建设,还是天孚公司可能的资金支持需要,都绰绰有余,甚至就是在这花林县砸下一两千万一样不存在任何问题,此时的沧浪之水就像是一个深不可测的藏宝盆,可以永无止境的冒出真金白银。
瞿韵白被赵国栋有些轻描淡写的话语弄得一愣,出资入股?什么意思?
瞿韵白知道赵国栋的一些情况,尤其是在赵国栋就任开发区副主任之前,江口县纪委曾经调查过赵国栋的经济来源问题,她也隐约知晓一些赵国栋两个兄弟好像没有工作在江庙河坝里开了一个沙场,估计是挣了一些钱,要不怎么有人会眼红告刁状。
不过砂石场能挣多少钱,瞿韵白心中没谱,但是有一点可以肯定,挣到的钱距离所谓要投资入股开发这。应该是我打算让我弟弟他们地公司出资入股。”赵国栋耐心解释道。
“你弟弟地公司?”瞿韵白点点头。看来他弟弟已经不局限于经营砂石场了。似乎换了经营项目。
“嗯。我弟弟地公司。或者说是我家族地公司。只是因为我地特殊身份。我没有在其中持股罢了。不过我有绝对地决定权。”赵国栋淡淡一笑。
“那你的意思是你们家族这家公司打算出资入股星汉公司在这边这个项目,如果陶家兄弟想要开发这个项目?”瞿韵
自己脑袋有些大了,家族公司?貌似赵国栋家庭条件t7父母都是纺织厂很普通寻常的工人才对,如果说真有所谓的家族公司,那只能说是赵国栋在幕后操纵发展起来的,“那你觉得你们这个家族公司准备出资多少呢?”
“一千万到两千万之间吧。”赵国栋想了一想回答道,他知道自己这个回答可能会给瞿韵白带来无尽困扰,而自己有需要花费至少一个小时来解释这中间林林总总的故事细节。
瞿韵白被惊呆了。
一千万到两千万?人民币还是解放前的金圆券?!
饶是瞿韵白素以淡定从容自傲,但此时她还是觉得嘴唇发干,心跳加速,下意识的想要从赵国栋怀中挣扎出来,但是赵国栋有力的双臂制止了她这种行为。
瞿韵白叹了一口气,回眸注视赵国栋。
赵国栋目光依然平静,丝毫看不出有什么其他表情,既没有得意或者自豪,也没有什么故弄玄虚或者忸怩作态,平淡而又略有一丝自信,和平常他完成一件普通工作的表情一样。
“能告诉我事情的原委么?”瞿韵白淡淡的问道。
“当然,我本来早就想告诉你,但是一直没有合适的机会。”赵国栋有些烦恼的挠挠头,“其实这并不值得宣扬,我不过是看得远一些,再加上一些好运气罢了。”
当赵国栋把他从经营砂石场开始到牛王庙炒黑市股,以及到上海股票交易所淘金的第一阶段情况讲述完时,瞿韵白心中的震惊和佩服已经溢于言表,而当她听到赵国栋创办沧浪之水矿泉水公司时,瞿韵白实在忍耐不住内心的好奇和震撼:“你是说沧浪之水是你搞出来的,在中央电视台每天新闻联播之后那一段黄金时间里播出的那个沧浪之水?我们都在喝那个沧浪之水?”
“嗯,没错,韵白,你没有必要这样表情吧。”赵国栋还是小觑了商业上成功对于周围人尤其是自己身畔人带来的冲击。
实际上简单用成功二字已经无法来形容沧浪之水的崛起,它已经成了安原省食品饮料行业的一面旗帜,俨然扛起了中兴中西部内陆地区饮料行业的大旗,尤其是在短短两年内就悄无声息的成长成为一个庞然巨物,而且一举拿下央视黄金广告时段,这很难不引起人的瞩目,如果不是赵氏兄弟的刻意低调,赵长川的有意回避媒体,加之赵德山呆在公司里的时间并不多,只怕沧浪之水的名头在行业内还要显赫得多。
不过赵国栋早就告诫过赵长川,现在是打造企业和产品形象的时候,而不是树立个人威望的时候,公司是家族股份制企业,不是国有企业,实际上也就是属于私人所有,主宰权都在自家人手中,现在也就无需担心对企业的控制权。
“无法想象,我简直无法想象,如果不是你撒谎,那就是我真的疯了。”瞿韵白到现在也无法相信,虽然她知道赵国栋没有可能在自己面前来表演这么一遭,但是这实在太离谱了,与现实中这个赵国栋的形象相差实在太远。
感受到了瞿韵白想要与自己保持一定距离的想法,赵国栋微笑着反而将瞿韵白搂得更紧:“韵白,你不是因为这个原因就要重新定位我和你之间的关系吧?那我可真的是自寻烦恼了,就让我们保持现在这样亲密的关系多好。”
瞿韵白深深吸了一口气,甩了甩头,她觉得自己也的确有些反应过度了,就算是赵国栋他是亿万富翁又怎么样?和自己又有什么关系?自己从来就没有图个什么,也没有和他成为一家人的想法,这一点自己早就明确告诉过赵国栋了,他也清楚自己的想法。
“国栋,我真是越来越看不穿你了,如果真如你所说的你可以轻而易举的拿出几千万来投资,那你何须再在这花林县当这个副县长韵白也知道自己这个问题问得有些不合时宜,赵国栋如果真的把心思放在了经商上,那也许连交通厅都不会去了,他那时候挣的钱大概就够他几十辈子花的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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