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官，你连续审问这么长时间，也该让人休息了吧？”华阳一脸不屑的表情说道。

审问的刑警：“你老实交代，交代了就让你休息，而且还让你好好休息。”

华阳：“交代了，但你们就是不信我也没办法了。”

审问的刑警无奈地摇了摇头，带着记录人员走出审讯室房门，遇到了张启发和张晓阳。

“还是不交代？”张启发问道。

审问刑警：“不交代，咬的很严，他这样的犯罪，反正都是重罪，他以此来对抗。”

“嗯，好吧，你先过去”张启发说着，带着张晓阳等人进入了审讯室。

华阳看到了张启发进来，一脸不耐烦的表情，说道：“我说，你们还有完没完？车轮战是不是？我可告诉你了，你们不能连续询问多长时间我是知道的，这是乱用职权，我要告你们，我要申诉，我要见我的律师。”

华阳不说话了。

张启发：“别用沉默来对抗，这对你没有好处。我问你，黑社会的成员都有哪些，请你如实供述。”

华阳：“我已经说了，有刘鹏，有刘克明，等等，多了去了，名单不是写给你们了吗？”

张启发：“那刘鹏的尸体现在被你藏在哪个地方？”

华阳：“尸体？剁碎了喂狗了，反正那片地方到处洒的都有。”

张启发：“欧阳华呢？他是不是你们黑帮的人，或是跟你们黑帮有什么瓜葛。”

华阳：“我不认识这个人。”

张晓阳严肃地说道：“坦白从宽，你这样无谓的抗拒是没有用的。”

华阳不屑地说道：“我说警官，我进来后你们对我说的最多的话就是‘老实交代，坦白从宽’，但我自己的罪行我都承认了，我杀了多少人我也承认了，你们还让我承认什么？没错，我知道很多其他的犯罪，但即使我供述了他人的犯罪，我就问你，我能不能不判死刑。只要你们答应我，给我写个字据，我立刻供述出他人的犯罪，要多少就有多少。你们敢保证吗？”

张启发：“你能不能不被判死刑，那要看你供述的这些有多少价值，能不能达到重大立功的标准，最终还要经过法院的审判。”

华阳：“就是嘛，既然你们不能肯定我不会死，那我何必告诉你们去害其他人呢？”

张启发：“你这不是害其他人，你这是救更多的人，你所说的这些人都是坏人。”

华阳：“但对于我来说，这些人都是好人，都是我的兄弟。”

张启发：“这个时候，你倒是很讲义气。那我在问你，这个外号叫‘老虎’的人是谁。”

华阳：“你问我我怎么知道。”

张启发：“是不是谭峰。”

华阳：“谭峰？你说那个副市长吗？是他，当然是他，你们赶紧把他抓了，他可做了不少的坏事，我们黑帮的很多杀人的案子都是他指使的。”

张启发与张晓阳相互看了一眼，都知道华阳这话不真实。

“说谭峰就是黑涩会大哥‘老虎’的人是谁？”张启发边走边说道。

张晓阳：“是王凯告诉我的。”

张启发：“王凯？”

张晓阳：“对，就是前任跳楼死去的局长李成刚的儿子，因为他父亲的事情，他现在正在接受调查，而且，这毒品交易的犯罪线索也是这个王凯给我提供的。”

张启发：“倒是没听过这个人，那王凯又是怎么知道这些内幕的？”

张晓阳：“是刘克明告诉他的，这些，也是刘克明找到王凯的。”

张启发：“这刘克明可是黑涩会大哥，现在全市都在通缉他，他又是怎么找到王凯的？王凯既然能见到刘克明，那他一定知道刘克明的藏身之地，他王凯身为一名警察，居然见到通缉犯而且还跟他接触都隐瞒不报，这可是包庇犯罪。”

张晓阳：“现在事情还没搞清楚，据王凯所说，这整个事情没有那么简单，真正的幕后操作者还没有浮出水面，我们警局内部有问题，刘克明根本不可能是黑涩会老大，他只不过是名义上来给人顶包的。这些话都是刘克明告诉王凯的，刘克明还告诉王凯，黑涩会以前的大哥叫刘鹏，被华阳给杀了，现在的黑涩会根本就不能说什么大哥，就是那么几个人领着一群人干坏事。那欧阳华也是黑涩会的一位领导者，但很少参与黑涩会的事情，所以，在黑涩会内部，很少有这个人的犯罪证据，但这个人是从事毒品犯罪的，而且规模很大，手段凶残，包括那晚我们在直播视频当中看到的他枪杀那女毒贩的情景。”

张启发：“你说，既然这个死去的小龙也是黑涩会，那他为什么要用这种手段来举报他们的人？”

张晓阳：“看来双方有很深的矛盾。毒品交易也是这个人设计的，引诱欧阳华交易，然后暗中告诉我们这交易，让警方插手，这些事情，跟刘克明有联系，包括我们在那段直播视频当中看到的一样，这个人目的很明显，就是要让我们惩罚王大可和欧阳华的犯罪，同时说是还刘克明一个清白。”

张启发：“这刘克明有什么清白的？黑涩会的人，即使不是大哥，那也是黑涩会，不过这个人倒是有些问题，之前我在抓捕这个人时，就发现有人给他通风报信，这个通风报信的人很有可能就是韩伟正，如果真是韩伟正，这中间又存在什么联系？真是云里雾里的。”

张晓阳：“你说这个刘克明会不会是韩伟正安插在黑帮的卧底？”

张启发思索着说道：“有可能，物品知道有个6691的卧底，至今还没有显露身份，但这个6691的档案又是一片空白，按说他是卧底那现在应该来证明自己的身份，那为什么还藏着？”

“支队长，李政委在局里自杀未遂，你过去看看吧”一位警员跑到张启发跟前说道。

“什么？又要自杀”张启发惊讶地说道，“那赶紧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