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玄手里的水桶直接掉在了地上。
他的嘴巴张得大大的,从未想过,自己一夜之间竟多了十万个小弟!
而且这些小弟当中,人才济济,几乎囊括了所有行业精英。
震惊和欣喜之余,叶玄开始犯愁。这可是十万张吃饭的嘴啊!
一想到以后要养十万个小弟,他就感觉脑容量有点不够用。
“帮主,要不您说几句话吧?”
一个长得酷似张译的现代人走出来,嬉皮笑脸地围着叶玄转。
叶玄问他:“你叫什么名字,有什么才能?”
“我?鄙人诸葛村夫,祖上都是大军师,鄙人不才,就混了个参谋长,此前只打过一百场战役,赢了九十九次,输了一次。就那一次,鄙人就躺在了这儿!”
叶玄听了,满意地点头:“诸葛村夫,果然是个人才。”
想了想,他又问:“你既然是参谋长,就应该知道如何管理一支军队。就咱们炸天帮这十万小老弟,你认为,要把他们管理好,发扬光大,首先该怎么做?”
“鄙人认为,首先应该抓军容仪表,统一着装。当然,这有点不是鄙人的管辖范围。弟兄们,军队这个体系的,都给我站出来!”
“唰!唰!唰!”
近八万人站了出来。
叶玄一看,这些人个个铁骨铮铮,多半是血性男儿。
八万将士中,大概有三万人为女性。
即便是女人,同样意气风发,昂首挺胸,给人一种巾帼不让须眉的感觉。
旁边的诸葛村夫又吼了一声:“所有军师,出列!”
“哐!哐!哐!”
50个羽扇纶巾的家伙踢着正步走了出来。
叶玄瞥了一眼,的确不同凡响。
“小可凤畜!小可刘白温!小可韩杏!”
“在下杨休,在下江子牙,在下范离。
“在下张梁!在下贾羽!在下王孟!”
“鄙人吴用,鄙人荀悠!”
听着一个个熟悉又有点陌生的名字,叶玄感动的热泪盈眶。
有这五十位军师相助,何愁不成大事?
“好!都好样的!那么,那边站着的那两万兄弟,都是些什么人?”
一个名叫虎贲的壮汉出来清点说:“500个特工、1000个黑客、1000个商业大亨、1000个杀手、1000个神偷、2000个司机、2000个教授,还有10000个神农!”
叶玄不断点头:“好!都是好汉!”
就像首领阅兵那样,叶玄一路看过去。
当他来到五十个小肉鲜面前时,眼前一亮。
“这些俊男美女又是?”
虎贲回答说:“这些都是帮里的明星艺人,还有这两千位,是文人艺术家!”
叶玄皱了皱眉,没想到炸天帮里连明星和文人都有!
“帮主,您别小看明星文人,要是在战时,他们可爆发出等同于军队的战斗力!干大事,还是需要戏子文人!帮主,以后,请善待他们!”
诸葛村夫笑盈盈地带着叶玄在十万小弟当中视察。
完了以后,热血沸腾的叶玄,马上发出了第一道命令:“所有炸天帮的兄弟听令!三日之内,彻底掌控白城的所有金融系统,让所有商业集团成为咱们炸天帮的财团!”
诸葛村夫笑了笑:“帮主,这用不到所有的弟兄们!”
“是吗?那就交给你去做。对了,希望这一切,可以不动声色进行。”
看着诸葛村夫转身离开,叶玄又补充了一句:“先留着沈氏集团!”
“属下明白!”
叶玄觉得有点累,就去房间里睡了一觉。
当他醒来的时候,发现整个大楼全部变了模样,一万个建筑工兵同时开动,已经把大楼给彻底翻了一遍,不但弄了一个类似梁山好汉开会的聚义堂,还有许多营房一类。
一百多位战神低着头站在他的房门前。
“恭候帮主,帮主有何差遣?”
“我想去城里逛逛,这几天怪闷的!”
“是!”
叶玄一看,这些人的身上,都有一股令人望而生畏的杀气。
刚走出大楼,几名特工已经迎上来,送上一份简报。
“帮主,您还是回避一下,整个白城巡捕司的人都在抓你,还有战部的一些人员。”
“王八蛋!抓了我的同学,还羞辱我远在乡下的父母!”
叶玄把简报随手一扔,立即命令身边的战神:“救人!救人!快去救人!”
“是!是!”
身后数十名战神纷纷朝四面八方奔去。
半个小时后,一个妹子发出凄厉的惨叫。
“大人!我跟叶玄已经三年没有往来了!大人饶了我吧!我真不知道他在哪儿!”
南城巡捕司的地牢里,最古老的酷刑正在上演。
被五花大绑的,是叶玄的同学李雨桐。
“还说没有?就在半年前,你特么还给叶玄发过电子邮件,你那么漂亮,且主动示爱,叶玄那种穷逼丑鬼会不动于衷?快说,他在哪儿!”
“大……大人!我真的不知道!”
“把她抱到木马上面去,让她好好享受享受,也尝尝十大酷刑的滋味!”
几个身穿巡捕司制服的家伙过来,抬着衣衫褴褛的李雨桐就走。
就在这时,一个声音冷冷传来:“放了她!”
一个身穿黑色大衣的小年轻一步步走过来。
他的身边,还跟着两位壮汉。
“谁?谁敢擅闯地牢?这里是南城巡捕司,你不想活了?”
巡捕队长慌慌张张将腰间的配枪拔了出来。
“我看不想活的是你!”
八名巡捕准备开枪,就见眼前两条人影闪过。
接着就是几声惨叫,鲜血飞溅。
小年轻还没有出手,八名巡捕已经倒在血泊中。
巡捕队长一抬头,手里的配枪不知道怎么回事,已经到了小年轻的手中。
“你……你到底是谁?是人还是鬼?”
“我就是你要找的人,叶玄!”
说罢,叶玄只一抬手,巡捕队长的身体已经飞出去,轰一声撞击在对面的墙壁上。
半米厚的牢房顿时被撞出一个窟窿。
再看巡捕队长,整个人陷在墙里,就像一只死鸟那样挂在墙上。
“李雨桐,你真给我写过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