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如果不是收买……
那叶清歌这个女人就太恐怖了吧!
众人突然想到,为什么叶家主一上来就责备洛晚星?
因为……
“所以叶小姐这是算好了吧?”一位贵妇鄙夷开口。
“找人砸车,对洛小姐喊打喊杀,这边又假装胃病发作,给洛小姐扣上一个害她生病的帽子,导致叶家主不分青红皂白便责备洛小姐。”
“你怎么不说是你收买了你的粉丝,对洛小姐动手?”
“听听那些人说什么?砸车,弄死她,泼硫酸。”
“看起来柔柔弱弱的,怎么心思这么恶毒!”
叶清歌拼命摇头,泪流满面:“晚星妹妹,我不认识这些人!”
叶清远气急败坏:“嫁祸,肯定是嫁祸!洛晚星不会是你自导自演这一出戏吧?!”
旁人看傻子一样的看叶清远:“为了叶清歌,真是脸都不要了,那十几个未成年都已经在警局了,洛晚星能给他们什么好处,让他们和家长宁愿留下污点,也要诬蔑叶清歌?”
“笑死人了。”
“我,我……”叶清远大脑宕机。
叶知松瞳孔颤了一秒,“这,怎么会,怎么会……”
叶清歌哭着摇头:“我真的不知道,前些日子,我的助理就已经辞职了,我看他跟在我身边那么多年,所以给了他一笔钱,我真的没想到他会这么做……”
“嗯,叶小姐辞退了助理,但助理不仅不记恨,还决定用你给他的钱,帮你除掉我这么个心腹大患,好感人啊。”洛晚星幽幽道。
“哈哈哈……”不知道谁笑了出来。
洛小姐这话说的,助理如果真是这个逻辑,那就要问叶清歌给他灌了什么迷魂汤。
洛晚星又看向叶知松,笑着问:“所以叶家主,还要计较我‘迟到’的事么?”
叶知松一张脸一会青一会白,又转而涨红。
他,他也知道,计较洛晚星迟到,本就是他们不占理,是因为清歌胃病发作,他也是太着急了……
但现在看见洛晚星手中的证据,他张了张口,“你、你受委屈了,但清歌想必也不知情……这都是助理自作主张……”
谢澜嗤笑:“叶家主可真是偏心,如果今天告状的人是叶清歌,只怕洛晚星在你手上都能死三回了吧。”
“叶清歌……哦不,叶清歌的助~理~买凶砸车杀人,叶二少爷都能骂晚星,说是她不安分,要是真的情况对调,叶二少爷估计恨不得让全世界知道。”
“晚星,这叶家不如算了吧,你看,你妈妈当初也是直接离开了叶家,到死都没回去,说不定她就是知道叶家不是什么好东西,才离开的呢,毕竟你外公死了,你妈妈在叶家就是个外人。”
谢澜说这话,也是气上心头,阴阳怪气一番。
却没想到叶知松脸色瞬间白了。
洛晚星注意到这点,眯了眯眼睛。
“晚星,你放心,我们一定会起诉那名助理。”
叶知松赶紧保证,随即又忍不住道:“但清歌是我看着长大的孩子,我知道她心性善良,绝对不可能做这种事,一定是那个助理自作主张!”
“我们一定给你一个公道,但清歌这边,你就不要计较了吧。”
“清歌最多也只是犯了个识人不清的错,何况那助理也是为了清歌……哎,都是一家人,一家人就该和和睦睦的。”
洛晚星嗤笑。
叶家主这话说的,旁人都已经蹙眉了,偏偏叶家主自己不觉得有什么问题,这就是叶家人的逻辑思维么?难怪当时妈妈要离开叶家。
可偏偏,这样的叶家主,在爷爷的日记里,竟然是‘有担当’。
他在担当什么东西?
“不用了叶家主,助理那边我自己会起诉,叶家的律师……”
洛晚星眉目一转,又看向叶清远:“有叶二少爷的先例在,我可不敢用呢。”
谢澜也说:“晚星,你说叶家是不是一脉相承?当初叶清远偷你父亲的作品,叶老夫人说,都是一家人,你计较什么?现在叶清歌的助~理~买凶杀人,叶家主又说,都是一家人,你该和和睦睦。”
“啊!叶家主绝对是叶老夫人亲生的!我作证!绝对是!”
“你,你们……”叶知松被说的脸色涨红。
洛晚星勾勾唇。
其实这件事,她也没指望能伤到叶清歌的根基。
查出来的人是助理,助理也咬定和叶清歌无关,就算大家都知道怎么回事,但没有证据。
只是……
法律上的证据没有,人心呢?
在场的人,会不知道真正要她死的人,是叶清歌,还是叶清歌的助理吗?
知道的。
所以,洛晚星的目的也达到了。
“对不起晚星妹妹,我真的不知道,对不起,都是我不好……”
“不是,她到底在装个什么?”有人不屑。
“就是啊,是不是助理,只要有脑子的都清楚。”
“谁让人家是叶家人呢,我说这叶家有完没完了?偷人家父亲的遗物,说一句‘都是一家人’,现在杀人了,还是一句‘都是一家人’。”
“感情洛晚星和她父母,是叶家人的血包啊?”
叶清歌面色难看,死死咬牙。
偏偏这时候,洛晚星还叹气地说了声:“好吧,那就算了,此事到此为止,不然的话,叶家主指不定会多厌恶我,我以后的日子也就不好过了。”
谢澜帮腔:“那就离开叶家呗,反正叶家没养过你,没在你身上花一分钱,对你妈妈也不见得有多在乎。”
洛晚星无奈:“是啊,我也不想做叶家人,突然找上门,突然宣布我的身份,突然又一次又一次的针对,是我想的吗?”
“但现在,就算我宣布离开叶家,怕是也落不得好,对于我的离开,叶家总要给个理由,但叶家能承认是他们的问题吗?最后背锅的,还得是我。”
洛晚星眼波流转,毫不掩饰的试探——
“比如我妈妈为什么离开叶家?叶家到现在也给不出一个答案,只说,是我妈妈心思敏感,才要离开,可真是如此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