户籍办的相当顺利。
安州知府还专门在南城围了个小庄子,盖了高高的门楼,上面写着纪家湾。
修建门楼的钱,是纪晓北铺子里出的。
纪家湾来的乡亲们,有了落脚的地方。
纪晓北在庄子里盖了一模一样的房子,街道规划的整整齐齐。
纪大牛没事了就在村里转悠。
消息传到纪家湾,又有不少的乡亲们迁过来。
庄子里更热闹了,鸡鸭鹅,打闹的孩子们,鸡飞狗跳的。
很有生活气息。
很快一年就过去了。
又是一年春天到了,万物复苏,到处生机勃勃。
纪大牛和林婆子闲不住,天天往郊外跑,要去田里呼吸新鲜空气。
付季昌给她们在南城的郊外买了一大块地,让他们种田。
老两口高兴地手舞足蹈。
这天,圣上叫付季昌喝酒。
酒过三巡,付季昌红着脸问:“我有件事要求圣上!”
李云炯双眼眯了眯说:“我知道,赐婚圣旨已经写好了,庆公公去拿!”
庆公公从袖子里抽出来笑着说:“恭喜付大人!”
付季昌捧着圣旨谢过皇上,就要告辞走。
“你还没陪朕喝痛快……”李云炯拉着他不让走。
付季昌喝了三杯,推辞说再也不能喝,他还要有正经事要做。
李云炯有些醉了,一双红红的眼睛盯着付季昌,一字一顿地说:“晓北,是北善公主,你要好好对她,否则我不会饶你!”
付季昌使劲儿点头,拜别了圣上。
一溜烟跑了。
李云炯有些惆怅地看着付季昌的背影,苦笑了一下。
“庆公公,朕的选妃大宴准备好了吗?”
李云炯把酒杯里的酒一饮而尽。
“已经准备妥当了,就等着皇上选日子了!”庆公公又给他倒了一杯。
“好,现在,现在就选妃!”
李云炯迷迷糊糊地说。
庆公公一愣,现在都什么时辰了,皇上岂不是喝醉了。
再看,皇上已经趴在了桌子上。
那天晚上,李云炯烂醉如泥。
付季昌连夜赶回了安州,第二天一早就到了纪家湾的门楼前。
守门的大爷打着哈欠问:“谁呀?这么早,是纪家湾人吗?”
他提着灯笼照过去。
看到是付季昌,吓得差点跪在地上。
“付,付大人,您快请进!”
“不急,我等天亮了再进去!”
付季昌耐着性子,在大爷的门房里等到了天空泛白。
他才进了庄子,直奔纪晓北家。
犹豫了好久才敲门。
纪大牛已经开始在院子里转圈了,听到敲门声问:“谁呀?”
“是我!”
纪大牛赶忙去开门问:“这么早,出什么事了?”
“没事儿,我找晓北!”
付季昌脸红红地说
“啊,她,她在呢……”纪大牛想说,她还没起来,但付季昌已经进了院子。
“晓北呀,我有事找你!”付季昌站在她房门前喊。
纪晓北正在做梦,听到有人喊她。
不情愿地睁开了眼睛。
“谁呀,这么早叫魂着?”纪晓北迷迷糊糊地说。
那边,林婆子已经拉着纪大牛出去遛弯去了。
“行了,走吧,别管那么多了,这里没有咱们两个啥事,种田要紧,走了!”
林婆子和纪大牛出去了,还把门关上了。
纪晓北打开门,还没看清付季昌的脸,他就进了屋。
“圣旨……皇上的赐婚圣旨下来了……”付季昌兴奋地语无伦次。
“啊,好……你先出去,我再睡会……”
纪晓北打个哈欠说。
都板上钉钉地的事儿了,他还兴奋个啥劲儿。
付季昌:……
两个小鬼头探进头来,笑嘻嘻地问:“我们可以吃席了吗?”
纪晓北一个猛子坐起来:“吃席,你爹成亲,我们都吃席……”
付季昌:……
大婚那天,十里红妆,万人空巷。
首辅大人和北善长公主成亲了,这个消息轰动了京城。
皇上给纪晓北添了嫁妆,把自己珍藏多年的一对鸳鸯玉瓶赏给了她。
没有人知道,这是他母亲给他留下的。
成亲那晚上,李云炯又喝多了,也没有人知道,他为何喝多了。
京城街上挤满了人,都为了一睹新娘子的容颜。
付府大摆了十天流水席……
娇娇有了身孕,没有喝酒,陪着纪晓北聊了好久。
宾客散尽,付季昌一身酒气进了新房。
纪晓北喝多了,微醺地侧躺在大红喜被上。
两个孩子睡在她身边,玩了好几天,早就困乏的不行,一躺在床上就睡了过去。
李嬷嬷过来要把他们抱走。
纪晓北说,孩子刚睡着,让他们在这里睡吧。
纪晓北照顾孩子,早就把红盖头给掀开了。
她没那么多讲究,付季昌都随她,根本不在意。
他趴在床上,摸了摸两个孩子的脸,确认已经睡熟了。
付季昌一把捉住纪晓北的手,拉着就往暗间里走,他心里暗暗得意,还是自己想的周到,让人预备了后面这间屋子。
“干嘛?”纪晓北轻声问。
“干点有意义的事儿,一直想做没机会的事!”
纪晓北:……
两个到了后面,关了门,屋里的大红喜烛燃的正欢。
纪晓北喝了酒头有些蒙。
“我帮你揉揉头……”付季昌让她躺在自己的腿上。
纪晓北听话照做。
手在头上安分地揉了一会儿,就不由自主地往下走了。
“别闹……”纪晓北扣住他的手。
“别动……”付季昌抱上她的腰。
“你别来……”纪晓北有些不高兴了,简单粗暴直接,她一点感觉也没有呀。
两个人你来我去,比划了两下。
付季昌突然笑了:“新婚之夜想比试比试吗?”
纪晓北:来吧!
老娘怕你不成!
你一拳我一脚……
尽量不弄出动静来,怕惊动了孩子们。
有理智的时候,两个人都轻轻地。
纪晓北被他揉进怀里,周围充斥着沉香气息夹杂着酒香,诱惑迷人……
逐渐失去理智之后,动静越来越大。
还好是在后屋,孩子们累狠了,不怕,不怕!
两个人筋疲力尽地时候,天微微亮了。
第二天,她睡到了中午才醒来。
付季昌已经带孩子在院子里玩回来了。
一连几晚,夜夜如此……
纪晓北要怒了,这玩意还能天天。
付季昌:老子在北疆打过仗,就特么善于连续作战。
纪晓北:求求付大人了,放过老娘吧!
后来纪晓北,搬到孩子们屋里睡了。
付季昌也搬着被褥跟了去……
纪晓北:你说吧,我是哪里好,你像条狗一样跟着我,你说,我改行吗?
付季昌:哪里都好!
一个月以后,纪晓北早上起来,嗷嗷嗷吐,这感觉她熟悉……
他娘的,这么快就有了?
付季昌:一个月的时间,老子的努力白费!
纪晓北:服气!
付季昌:我要你给我生一炕孩子,我们老付家人丁单薄!
纪晓北:滚!有多远滚多远!
付季昌:得咧!
两个人在打打斗斗中,日子过的有滋有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