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平侯世子都快气死了,这家伙怎么不按套路出牌,这不是让他们的计划都落空了吗?
这可怎么办?
三王爷也在马场,听到这个消息根本不意外。
他走到宣平侯世子的身边说道:“怕什么?马不行有人,半道给他截了不就成了。”
宣平侯世子的脸色这才好点,“三王爷说的是,哼,我就不信谢子泽今日还能逃过。”
三王爷看宣平侯世子的状态有点不太对,劝道:“我们的目的是为了拉拢谢府,不是结仇,你做事可要悠着点。”
宣平侯世子敷衍道:“知道了,三王爷。”
事实上,宣平侯世子因为刚才在言语上被谢子泽落下了话柄,气得要死,哪里还记得此行的目的。
一行十几个人,来到了比赛场地,宣平侯世子嗤笑道:“你可真会选,全场就一匹白马就被你选中了,你这是想没开始就举白旗啊!”
谢子泽惊讶道:“啊,原来就只有一匹白马啊,怪不得我看它眼神犀利,难道它是全场的马王?
世子,别说那些有的没的,你今日还穿了白色亵裤,难道也是想举裤裤投降啊?”
宣平侯世子怒道:“你……你胡说,我没有穿白色亵裤,我穿的是花的……”
“哦,原来是花的啊,知道了知道了,快上马吧!”
谢子泽一句话炸出了宣平侯世子的花内裤,气得宣平侯世子嘴都歪了,他要杀了谢子泽。
苏菲只告诉谢子泽,要激怒宣平侯世子,没想到这家伙执行得非常到位!
“世子啊,别太认真嘛,你看咱就是给你开个玩笑,你说咱们还要一起玩呢,你这样玩不起,咱们还怎么玩啊?”
一行人中也有几个和谢子泽关系好的,并没有觉得有什么,男子之间说这些也无伤大雅嘛!
“对啊,世子,你约咱们一起玩,咱们就放开了玩,你可别有心理负担啊!”
“我们可都是跟着子泽来的,世子这样,我们好怕怕啊,下回还怎么玩啊?”
有几个武将的儿子,也是知道宣平侯世子这德行的,故意气他。
宣平侯世子皮笑肉不笑地回道:“你们多虑了,我并没有不开心,玩闹嘛,我怎么会在意啊,好好开始比赛吧。”
在比赛中非得把你们这帮人踩在马蹄下,哼!
比赛的锣声一响,宣平侯世子一马当先,谢子泽和苏菲不紧不慢地跟着大家骑。
三王爷皱了皱眉,谢子泽今日的状态有点不太对劲啊,这孩子不是胜负欲最强了嘛,今日怎么……
计划已经安排下去,现在也不是取消的时候,三王爷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鬼医安排好了吗?”
“鬼医就在场外,出事能第一时间赶过来。”
“那就好!”
三王爷总觉得今日有点心神不宁的,今日有事情要发生。
谢子泽和苏菲不跟宣平侯世子争,宣平侯世子越骑越远,离大部队已经很远了。
崽崽那边安排好了一群狼在等着宣平侯世子,虽然不至于让狼咬死他,但摔残那是必须的。
至于宣平侯世子,狼狈为奸,活该他当三王爷的马前卒。
崽崽探测到在中途三王爷安排了马绳会拦截谢子泽,所以,谢子泽和苏菲两个人算着时间,走得很慢。
他们要等到宣平侯世子出事后,再开始快起来。
果然,没过多久,前方深山里响起了狼嚎,这可把三王爷吓坏了。
“完了,宣平侯世子在哪?快派人去走,不惜一切代价,一定要找到世子。”
这次出手,三王爷要是让宣平侯世子少了一根头发,他爹娘都不会放过他。
无疑,宣平侯只有世子这一个儿子,万一出了事,三王爷不敢想。
可他再不敢想,该发生的还是发生了。
宣平侯世子遇到一群狼,慌乱下急驰,摔到了一个山坡。
好在山坡不是特别高,否则要是悬崖,只怕宣平侯世子性命不保。
这回鬼医算是派上用场了,三王爷在宣平侯世子不见后,就派人带鬼医去找了。
在一处山坡下找到宣平侯世子,脸被划了几道痕迹不说,身上的衣服都烂了,再看下身,那就更惨不忍睹啊!
可想而知,腿下受了多重的伤。
而谢子泽和苏菲这边来到中途设埋伏的处,那些人早就不知踪迹了,应该是去寻宣平侯世子了。
不出所料,鬼医在原剧情里都没有治好谢子泽的腿,在这次改变的剧情里,当然也没有治好宣平侯世子的腿。
宣平侯世子引以为傲的脸面也有了痕迹,这是他最接受不了的。
当然,一开始他只以为脸面是他无法接受的,等要出恭时,他才发现,原来最羞耻的在这里等着他呢!
宣平侯世子寻死觅活,可把宣平侯夫妇急死了,重金悬赏,能治得了世子的人,宣平侯万金重谢。
可惜去了很多人都无法治好世子的腿,宣平侯根本无法朝政,更别说辅佐三王爷。
他不找三王爷算账就不错了,若三王爷不是皇子,宣平侯真想暴揍一顿。
三王爷忙了几日,都快将谢子泽忘记了。
可后来他的智囊团分析前因后果,觉得谢子泽那天有太多古怪。
但是这只是他们猜测,后来再去调查,根本毫无所获。
三王爷偷鸡不成,蚀把米,他也快要气疯了。
怎么回事?
镇国将军府这块硬骨头,他还不信了,拿不下。
他损失了这么多,就为了拿下镇国将军府,结果现在成这样子。
不但没有成为他的助力,反倒让他自己原本的助力减少。
三王爷不得不重新考虑,要不来个狠的?
正在三王爷考虑这些的时候,大皇子一改先前不跟朝臣来往的局面,首次拜访了镇国将军府。
当然,大皇子景王就是去拜访也不能明目张胆地去,毕竟哪个皇帝都不希望自己的儿子结党营私。
大皇子景王一直备受皇上宠爱,只不过,母亲身份不高罢了。
大皇子景王还是知道这一点的,于是,他找了一个非常合理的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