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七章 陈王离京

陈王世子一愣,他摸了摸鼻子。

“那个……都要离京了,咱们再怎么说也得好好道个别。”

陈王世子轻叹一声气,饶是他现在也隐约明白了局势复杂,于陈王一家来说十分不利。

走之前,陈王世子又在温薏耳边说了几句话。

凌雅仙现在还在陈王世子手里呢。

以防万一,哪日就用到了呢。

陈王十分复杂地看了眼温薏和谢肇厌,率军离开了。

原地作鸟兽散。

燕王看了眼温薏,“本王摆了宴席,不如靖亲王与谢大人去燕王府坐坐?”

靖亲王与谢肇厌可是皇帝心腹,岂能说去燕王府里就去燕王府里了。

温薏摇头,婉拒道:“燕王叔,俗话说瓜田李下,咱们还是好歹避个嫌。”

燕王牙痒痒。

谢肇厌淡声,“若是无事,我等就先离开了。”

燕王看着二人离去,无奈摇头。

温薏回了王府,她今晚没急着谢府,而是在王府待了许久,她站在湖边,长叹一声气。

“能做一辈子的纨绔该有多好。”

附近的奴仆:“……”

好朴实无华的愿景。

温薏直到天黑后,才离开王府回了谢府。

谢璟慕自从开始作画以后,每日可谓是废寝忘食,十分用功,好些时候,温薏都担心好闺女把眼睛给熬坏了。

一家三口一同用完晚膳后。

温薏与谢肇厌去了书房。

谢肇厌还有正事要忙,温薏则自己从书架里翻了本书来看。

是一本关于裕国的地理杂书。

裕国在大梁朝的西北位置,国土比大梁还要广阔。

裕国地形虽不如大梁丰饶,但这二十多年来,在裕国现任女帝和先皇统治下,裕国人口大量增长,农作物显著提升,连兵器都隐隐赶超大梁的架势,是一重敌。

谢肇厌母亲并非是裕国第一任女皇,在此之前,便有一公主杀光了所有兄弟上位,后来裕国皇帝便不再拘泥于从儿子中选拔继承人。

那些兄弟们集体抵抗姐妹,有不少公主都死在了皇子手里。

直到到了谢肇厌母亲这辈,她等在兄弟们动手之前,什么刺杀下毒能用的招数都用了不少遍,最后成了皇太女,登基帝位。

裕国皇室姓氏便是姓谢。

谢姓在大梁并不罕见,谢肇厌并未想过改名。

大梁皇帝与朝臣们也从未怀疑过谢肇厌的身份。

温薏很快就把书看完了个遍。

她摸着下巴打量着谢肇厌。

没一会,谢肇厌抬头。

“何事?”

温薏意味不明哼了一声,“你娘会不会让你回去继承皇位?”

裕国内部如今有好几派势力,以谢肇厌的能力,回去夺嫡不是问题,且夺嫡成功可能性极高。

谢肇厌放下折子,又重新拿了一本看。

他嗓音淡淡,“你跟我一起回去?”

温薏蹙眉,“那当然不了。”

谢肇厌抬眸,又看她,“那你问我做什么?”

温薏不可能离开大梁,谢肇厌回去坐着皇位也没意思。

温薏上前,戳了戳谢肇厌手臂,“当真?”

她眨了眨眼睛,直勾勾看着谢肇厌。

谢肇厌轻笑,他一把将人拉到怀里。

温薏手抵着他胸膛,“问你话呢。”

谢肇厌扯了扯唇,“何时骗过你。”

温薏轻哼一声。

“现在你是这么说,万一等到五年,十年之后你又后悔了,到时候就拍拍手抛下我和璟慕离开……”

温薏话还没说完,就被谢肇厌掐着腰。

“大小姐,我真想缝了你这张嘴。”

温薏嘟囔,“看吧,你现在都想要家暴我了。”

谢肇厌简直气笑出声,他吻上温薏唇角,堵住她这张气死人不偿命的唇。

温薏靠在他怀里,气喘吁吁。

“你折子还没看完。”

谢肇厌盯着她,嗤笑道,“那你还来勾我。”

温薏无辜,“我什么都没做呢,明明就是你自控力太差!”

谢肇厌眼眸一眯,“我自控力差?”

温薏不想跟他说这个话了,免得等会把这男人激怒了,受苦的还不是她。

温薏弯了弯唇,“谢大人自控力最好啦,现在可以把我放开了吗?”

谢肇厌冷声拒绝,“不行。”

温薏掐着他两颊,“谢肇厌,看吧,就是你自制力不行。”

二人小学鸡似的斗嘴斗了许久。

谢肇厌直接把人抱进了屋里。

温薏在他怀里勾着脚。

上一次是谢肇厌过了火。

这一次,谢肇厌只使出了三分之一的力,他有意磨着温薏。

等到温薏忍不住后,贴着谢肇厌。

……

翌日一早,温薏一睁眼,外面天色大亮,回想起昨晚发生过的事。

温薏脸色通红。

她忍不住就拿谢肇厌当做枕头,不停打来打去。

这人怎么这么坏。

非得逼着温薏说出那些让人面红耳赤的话。

温薏过了许久,面上红温才消下去。

今日谢肇厌去上值了,她身上没有前几日那般的难受,应该是昨晚谢肇厌又给她按揉过几次。

下午,璟慕上完课后就来找了娘亲,跟娘亲说了许多话后,谢璟慕就又开始无聊了,追着番薯满院子的跑。

等到临近傍晚,谢肇厌慢悠悠从外面回府。

温薏一看到他就想起昨晚的事,夜里用膳时,温薏就没怎么和谢肇厌说过话。

谢肇厌看她好几次,直到女儿就差问出来爹娘是不是吵架了时,温薏才给了谢肇厌一个眼神。

谢肇厌擦着她唇角,动作轻柔。

“喝汤?”

温薏抿了抿唇,她脸上还有红晕。

谢肇厌大掌从桌下放在她腿上。

温薏蓦地就瞪大了眼睛。

谢肇厌到底在做什么!

温薏侧眸,谢肇厌看着她,“要喝汤,是吧?”

谢肇厌慢条斯理收回手,给温薏盛了碗汤。

“夫人,要为夫为你么?”

温薏顿时摇头,“不必了,我自己来就是。”

温薏不知道昨晚的事,是不是打通了谢肇厌某些方面的任督二脉。

谢肇厌今日怎么像个男狐狸精似的。

温薏心中有所怀疑,等到夜里用完了膳。

温薏进了盥室沐浴,谢肇厌跟在她身后进去。

“你跟着我做什么?”

谢肇厌挑眉一笑,“大小姐昨晚说了好几次喜欢,我来帮你情景重现。”

温薏顿时摇头,脚趾抓地,“不行!”

谢肇厌挑眉:“哦?为何不行?”

温薏哼声,“总之不行就是不行!”

谢肇厌把人抵在墙上。

温薏忍不住又红了脸,“你到底哪里去学了这些勾栏样式?”

谢肇厌面容阴恻恻笑着,“你话本子就摆在我书房里。”

温薏慢慢哦了一声。

谢肇厌欺身而上,“喜欢吗,姐姐?”

温薏恨不得堵住他的唇。

“你昨晚喊了那么多遍,别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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