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姐的做法不言而喻,不过还是有几个脑子不好的人,有些不服道:
“红姐,这啥意思凭什么让她站最前面?她不是一直都寻死寻活的吗?让她去死,不要耽误大家赚钱。”
说话的人叫潘静,我也不知道到底是哪里得罪她了,每次都是她唆使其他人一起找我的麻烦。后来的她成了我的死对头,比林安然还难缠。
“就是,这样的人既然这么想死,让她死好了。”
她们对我自然是怨恨的,毕竟前段时间我要死要活的时候把她们折腾得够呛,不过她们也把我折腾得够呛,深夜顺着我宿舍的门缝往我的房间里泼屎尿水就是她们干的。
我觉得我和她们之间经过这一来二去也就算是扯平了,而且自从我从小黑屋回来后,我和她们也算是井水不犯河水,大家心照不宣的,谁也不理谁。
而她们之所以敢这么跟红姐说话,自然是没有领教过红姐的恶毒的,对此我自然也没办法去提醒她们。
“好了大家消停一下,童晓呢!算是你们这一批中待的时间最长的了,所以应该多给她一些机会,你们几个谁要是有不同意见的话,一会可以去我办公室,跟我单独聊。”
从我来孕育中心到现在,代孕室走了一批又一批,算下来我的确成了这些人当中待的时间最长的了。
红姐说完后,一个短发的女人依然不依不饶。
“不行,我就是不同意。”
红姐看了她一眼,然后小声地将她喊了出去表示跟她有事说。
那女生被喊出去,隔着门一声响亮而又清脆的巴掌声响起,接着便是女生的惨叫。然后又是几声巴掌声和几声捶打的沉闷声以及女生更加惨烈的叫喊。
“红姐,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一时间房间内议论声不断。
终于有人憋不住了,问道一旁的昌哥。
“昌哥,这是怎么了?听着好像是刚刚从这里走出去的女生的声音。”
昌哥看了那人一眼。
“你听错了,什么声音都没有。”
“可是我明明”
没等对方说完,昌哥继续说道:
“我觉得你应该把心思放在该放的地方。”
昌哥淡淡的说道,此时外面的惨叫声依然持续着,那惨叫声叫得人浑身发麻。
“我去看看!”
那女生实在忍不住了,昌哥却也没拦着。
结果那女生出去后,接着便发出来一声接一声的惨叫。
昌哥看了大家问了一句:
“还有谁想要出去看看的。”
这么一整,所有人都老实了,气氛瞬间紧张得要死,一个个甚至连大气都不敢出。
昌哥见状说道:
“不以规矩不成方圆,这里的规矩就是乖乖听话好好做事,做好了钱自然是少不了的,即使做不好也没关系,只要尽力了就行,但是如果不老实,那就不客气了,童晓就是个例子,今天被喊出的那个女生以及自己主动出去的那个女生也是。”
一番话下来,大家才反应过来,要知道以前每次来选人的时候,我都是坐在角落里装死的,这次我非但没有反而表现得很乖巧,这就让人觉得有些奇怪了。
距离我最近的女生侧着脑袋小声地问了我一句:
“喂,他们把你怎么了?”
我看了她一眼。
没等我开口昌哥直接对她说道。
“你也想试试吗?”
那女人立刻闭嘴。
门外的惨叫声持续了好久才停下来。
过了一会红姐,满身鲜血地走了进来,所有人吓得连连后退。
红姐鄙夷的冷笑一声。
“瞧你们这点出息。”
“宣布个事情,刚刚那两名女生,身体不舒服就不参加今天的选拔了,这样也好你们少了两个对手不是,今天就看你们的表现了。我换件衣服去,阿昌你带他们去化妆室化妆去吧!”
“啊?鹿总不是马上就来了吗?”
“又推迟了,估计要晚到两个小时。”
“什么?这不明摆的耍人吗?”
“客户就是上帝,他们说啥就是啥!”
“好吧!”
昌哥虽然心里有些不满不过却也不好发火,毕竟这里刘老板不在的时候,红姐便拥有绝对的话语权,昌哥虽然在孕育中心算是个人物但是在红姐面前也就只有跑腿地份。
之后昌哥便带我们去化妆室化妆去了,每次来客户挑人的时候,我们都要化妆的,当然了都是淡妆,这些无非就是用来提高价码的手段。
今天之所以没来得及化妆是因为得到消息太突然了,所以红姐便着急忙慌地将大家喊了过来,而且今天整个选人大厅了只有我们一级待孕房的人来了,所以红姐才那么肆无忌惮的在走廊里打人。
我们跟着昌哥刚走出房间,便问道走廊里那股浓浓的血腥味,以及不远处地上的两大滩血迹,我们经过的时候,纷纷垫着脚尖跳过,生怕弄脏了自己的鞋子。
“这里真的好可怕。”
有人在小声地说着。
“我也感觉到了,我们该不会是进了狼窝了吧!”
听到有人在议论,昌哥回头看了一眼。
“想要去狼窝跟我说,我可以满足你们。”
议论声瞬间戛然。
之后大家连走路都小心翼翼的。
虽有猜测却不敢说,只能自己瞎胡猜测,看着她们我倒是挺感谢黄哥将我拖进小黑屋关禁闭的,让我提前知道了那么多,不然我肯定也会跟她们一样傻。
不过她们也是聪明的至少不像我那么愣头青,相对来说还算聪明与理智。
化完妆后,我们又去了更衣室换了紧身的衣服,为的就是更好地凸显大家的好身材。
衣服都是量身定制的,所以特别合身,面料也很柔软舒服。
换上衣服后,我们再次折回了一等待孕房。
此时红姐一身干练的着装站在待孕房门口等着我们,走廊那两滩血迹已经打扫干净了,而且还喷了桂花香水掩盖。
刺鼻的桂花香害得我连续打了好几个喷嚏。
经过红姐的时候,红姐上前将手搭在我的肩膀上拍了拍。
“怎么不舒服?”
那关切的样子很难将她想象成一个恶毒的毒妇。
“没有!”
我回道,然后赶紧回了房间,回到属于我的位置站好。
当所有人站好后,红姐拍了拍双手。